庄子的逍遥之道能否解决现代人的问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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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子的逍遥之道能否解决现代人的问题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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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:《庄子》一书是中国文学的瑰宝,庄周自称这是一部“缪悠之说,荒唐之言,无端崖之辞”,那些雄奇近乎荒诞的想象背后,是庄子对这个世界最真实最深刻的体会。那么庄子中到底蕴含着哪些天理和大道呢?庄周又是怎样通过那些古老的文字向我们讲述出来的呢?今天,凤凰网国学编发《秋逸读书:庄子的逍遥之道》,让我们一起走进庄子,还原逍遥的境界。以下为视频解说全文。

今天我们来聊一聊庄子,为什么要聊庄子?简单来讲就是为了解决我们现在的种种问题,虽然我们处在现代便捷的一个社会当中,但是我们依然有很多很多的困苦,我们现在所处的情况好像跟2000多年前庄子的状况好像不那么一样,但是呢,我们说从内心角度来讲,其实没有太大的变化,而庄子能够解决2000多年前当时人的问题,我们同样可以相信他能够解决我们现代人的问题。

那么庄子是如何解决能够解决的呢?其实他的解决方法特别的巧妙,庄子提出来一个概念叫虚己以游世,什么意思呢?他讲了一个故事,他说当你坐着一艘船,在河上漂流的时候,如果你不小心撞到了另外一艘船,你可能会非常生气,但是当你发现船上没有一个人的时候,那你觉得可能就是我运气不好吧,或者怎么样的,也就不生气了,但是如果船上有一个人,就会觉得他怎么不长眼睛啊,就会去向他大喊大叫,向他争论,向他辩解,但是如果那个人不理你,你可能就要火冒三丈了,庄子就说,那么所有的这一切的区别在哪呢?仅仅就在于,船上是不是有一个人。那么庄子就提出来,我们做人,如果我们能够做的像一艘没有人的小船一样,就是虚舟,那么是不是我们面临的这些问题,也同样的会得到解决呢?所以他提出了这个理论就叫虚己以游世。

庄子不是入世的,不是儒家的入世,也不是佛教的出世,他是游世,什么叫做游世?在这个世界当中好像游戏一样,这个世界就是我的游乐场,我在里面玩,我喜欢呢,我就在里面多玩一会,我玩腻了我就出来了,所以庄子哲学是很逍遥的,很自在。

庄子提出来一个理想的精神境界,叫什么呢?用心若镜,不将不迎,其实它不只是一个境界,他也是一个实践方法,什么叫做用心若镜,就是说把我们的心变成一个镜子一样,有东西来了,OK,呈现它,但是当这些东西走了之后,镜子回归原来的状态,不去留恋,不去执着,一切只是一个反应,一个呈现。

日本有一个禅师,他叫白隐,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法师,在他所处的那个环境之下也是备受尊崇的,但是突然有一天,一户人家找了上来,说,白隐,平时看你这么好,你怎么暗地里还让我女儿怀孕了呢?其实情况并不是这样,只是这个女孩未婚先孕,她不好意思向父母说出真正的那个父亲是谁,于是就把这个责任转让给了白隐。白隐也只是淡淡的把孩子接了过来,就说:是这样吗?于是他就承担起了抚养这个孩子的责任。

当然这一行为一出来之后,白隐就名声扫地,大家都不尊重他,因为以为他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但是白隐也毫不在意,就这样独自的抚养孩子抚养了一年,一年之后,这个女孩实在是受不住了,她又找到了白隐,说了实情,说这个孩子并不是你的,而是谁谁谁的,然后这对父母要把这个孩子要回来,白隐也仅仅是说了一句:是这样吗?于是把孩子还给了他们。

我们看这个故事白隐的表现,如果在佛教里面我可以称之为无我,那么在庄子这里面,也就是刚刚我们所讲的,用心若镜。白隐的心,真的就像镜子一样,有东西来了就呈现,东西走了,就让他去了。无所住,无所执著,也是金刚经说的无住生心。

如果我们达到刚才庄子所说的用心若镜的这样一个境界的话,那么我就可以做到“物物而不物于物”,说起来好像有点绕嘴,什么意思呢?就是我们驱使东西而不是为东西所驱使,这样我们就可以达到庄子所说的逍遥的状态。什么是逍遥?就是无所待,但没有什么东西拘束你,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束缚你。

庄子有一个好朋友,叫惠施。惠施就说,哎呀,我前几天得到一个种子,我把它种下去之后,发现是个大葫芦,这葫芦实在是太大了,反而一点用处也没有。庄子就说:你干嘛不把这个葫芦绑在腰间,然后去下海去游泳,把它作为一个游泳圈?

庄子说,不要被这些东西所束缚,无论外在的环境是怎么样的,无论我们所拥有的东西是怎么样的,我们都可以把它转化为我们所需要的,转化为能够达到逍遥自在境界的所需之物,这个就是物物而不物于物,我们是东西的主人,而不是事物的奴隶,要不然的话我们就会达到很多人的一种状态,也是马克思所说的,人被金钱所物化,成了金钱的奴隶。

在庄子看来,我们的生命从来不是一个需要被解决的问题,生命是要去享受的,生命是要在不断的与事物的交汇的过程当中去感知、去感受的。其实有一个故事对这个方面解释的特别好,也就是庄子跟惠施两个人在濠梁之上看鱼的故事。

庄子就脱口而出一句话:唉呀,这个鱼真快乐呀。然后惠施就反驳他说,你怎么知道鱼快乐?你又不是鱼。于是两个人发生了一系列的争论。到最后庄子说:我们先不讨论那么多了,你最开始问我,你是怎么知道我知道鱼快乐呢?那我就是站在这个桥上知道鱼快乐的。

庄子好像是发起了一个诡辩,在回避问题,但其实不是,因为在庄子看来,这根本不是问题,生命不是问题,生命不需要被解决,生命是需要体验的,很多事情都不是问题,只是看我们的心如何去转变。如果我们的心转变好了,我们能够虚己以游世,我们能够物物而不物于物的话,我们自然能够达到逍遥游的境界,我们就能像大鹏鸟一样,振翅高飞九万里高空之上,不管下面的蜩与学鸠怎么看,我们依然是展翅南飞的大鹏鸟,这就是逍遥,这就是庄子想要传达给我们的东西。

文/秋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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